红博散文:《颐和园残碑的叩问》
万寿山的松涛拂过东堤,昆仑石碑的裂痕在夕照下如凝固的血脉。手指抚过碑身,触到1860年英法联军火把舔舐的焦痕——那是历史灼烧的烙印,也是文明无法愈合的伤口。乾隆御笔的“耕织图”三字已漫漶如泪痕,碑座上海浪纹石雕被弹孔凿穿,仿佛帝国沉船时挣扎的桅杆。这座曾象征“
万寿山的松涛拂过东堤,昆仑石碑的裂痕在夕照下如凝固的血脉。手指抚过碑身,触到1860年英法联军火把舔舐的焦痕——那是历史灼烧的烙印,也是文明无法愈合的伤口。乾隆御笔的“耕织图”三字已漫漶如泪痕,碑座上海浪纹石雕被弹孔凿穿,仿佛帝国沉船时挣扎的桅杆。这座曾象征“
暮色浸染前门箭楼时,我总爱站在大栅栏的铁艺栅栏前。六百年的木栅栏早化作青砖上的纹路,可那些被商贾们打磨得温润的栅栏柱,总让我想起闽西山坳里的竹篱笆——同样用经纬交织的智慧,圈起人间烟火,也圈住游子乡愁。